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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雪挡不住前进的脚步

2020-08-19 崔向明 王文华 胡松 施艾君

2008年初,罕见的冰雪,使我国南方部分地区遭受严重灾害,产品市场遍布全国各地的红塔集团,及早安排,充分准备,采取有效措施,克服交通运输中的重重困难,将一批批卷烟产品保质保量地送到销区,保证了各地节日市场供应。在卷烟产品运输过程中,广大驾驶员以顽强的精神和毅力,为我们演绎了一个个可歌可泣的故事。

和老父亲去拉烟

大年三十,为红塔集团运送卷烟产品的林广绕师傅和父亲在河南焦作一间小旅馆住着,没有饺子,也没有平常人家过年必备的鸡鸭鱼肉,甚至连热饭都没有,他们的年夜饭是从超市买来的两包方便面。一起出去的10辆车里,林广绕是最后一个回到玉溪的。从云南玉溪到河南焦作本来8天可以走完的路,他硬是走了39天,林广绕说:“没有想到这趟遭这么大的罪。”

今年1月,林广绕接到为红塔集团运输卷烟的任务,年关时节副驾驶员难找,情急之下搞过运输的老父亲提出要给儿子作伴。

1月13日一大早,林广绕父子驾驶着货车到了贵州新义,这时,一场罕见的雪灾悄悄降临,冻雨导致多条公路关闭。在贵州黄果树,他们被堵了4天,在凯里堵了5天。绕道走广西方向,又在贵州都匀被堵了3天,广西桂林被堵了3天。

一路上他们风餐露宿,时常还要忍饥挨冻,“有时候30公里的路两三天都走不完。有时候阻在路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就在车上睡着。有时候渴了想喝水,矿泉水全结了冰倒不出来。”在广西黄沙河,想到父亲已快70岁的人了却要和自己一起受罪,林广绕实在是不忍心:“你回去吧,我自己一个人能行。”他不止一次次劝父亲搭对头车回家。

“不回!”父亲的回答简短而又坚决,沿途一张张横七竖八的肇事车辆让人心惊胆寒,父亲尤其放心不下儿子。

勉强可以走了,再到湖南永州、湖北武汉,一起做伴的车越来越少,到了河南郑州,寒风刺骨的路上只剩下孤单的林广绕父子。

2月4日,林广绕父子终于把货物完好无损地送到了河南焦作,河南焦作市烟草公司的工作人员热心地为这对父子安排了停车住宿。正月十五是中国传统佳节元宵节,在焦作接到货的父子俩终于在这一天安全地返回到玉溪老家。

唯一做的就是把车开小心

这是广西与湖南交界的高速路:被困的各式货运车辆正排成长队在白雪皑皑的路面上缓慢爬行。饥饿、困倦、焦躁伴着凛冽的寒风侵袭着每一位驾驶员。一辆满载卷烟的东风153型号货车的驾驶室里,钟留生师傅发颤的身子正卷曲在厚厚的衣物和棉被中。

从18日出门到现在,钟留生已经在这条高速路上堵了4天。4天里,为了保证手机电池电量,他极少给家人去电话,而每次困意袭来小憩的片刻,妻子、孩子的音容笑貌总能在梦里依稀可见。衣物和棉被是出门时妻子为他准备的所有行头,这时,他抓得更紧了。

漆黑的夜伸向无尽的远方。平均每天20公里的行程,他们坚守在绝望的边缘,始料未及的是冰雪灾害竟会持续如此长时间,车上的食物已经吃完,在这物资短缺的节骨眼上,物价正成倍地飙升:泡面25元一碗,开水10元一壶。为了防止“弹尽粮绝”,他一天只舍得吃上一碗方便面;为了融化车窗上的冰雪,他得冒着严寒不断在上面撒盐;为了防止车轮打滑,他只能高价换上一根又一根的防滑链。

时间一天天消耗下去,钟留生焦躁的心再也等不下去了……反复思量后,他决定绕开拥堵路段选择了老路。谁料,这百米的征程,更是道险路坚。沿途汽车连撞的事故,随处可见。“那一幕幕的惨状,叫人看了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但没办法,这是工作,是我们必须完成的任务。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把车开得更小心。”

穿越无尽的黑暗,黎明就在前头。半个月后,钟留生师傅日夜兼程终于将货物安全运到各销区。

2月初,当红塔卷烟销量再创新高的喜讯伴着喜迎春节的浓厚气氛传来之时,钟师傅还在冒着严寒行进在返乡的途中。

捡回来的一条命

他叫田宝华。此次春节,他也担负着红塔卷烟的运输任务,负责乌鲁木齐这条线。在送货过程中他也遭遇到了大雪天气。当车辆行驶到甘肃武威一带时,一场突如其来的大雪阻断了田宝华师傅的去路。

春寒料峭,受南下寒流的影响,甘肃等地气温急剧下降,气温在短短几天中就骤然下降到零下24摄氏度。由于车辆供暖系统受限,田宝华被冻得瑟瑟发抖,此时,前面的车辆却发现发动机出现故障,一个素不相识的驾驶员前来求救,听到情况,本可躲在驾驶室里不用管的田宝华二话不说,连衣服都没忙得加上一件,跳出驾驶室,热心帮助前车驾驶员维修车辆。

当车辆恢复正常时,田宝华已经被冻得面色发乌,手指通红。由于受冻时间太长,几乎面临生命的危险,田宝华顾不了那么多,用焦炭生了火,坐在驾驶室里取暖。时间在一点一点地流逝,由于驾驶室里密不透风,田宝华越来越觉得懒洋洋的力不从心,他还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处在生命的边缘,车内的一氧化碳含量已经严重超标了。就在此时,路终于通了,田宝华强打精神,启动了车辆,当车辆到达服务区时,田宝华已经感到身体严重不支,在服务区连打两天的点滴,症状才有所缓解。过后,田宝华还对记者半开玩笑的说:“我这条命都是捡回来的!”

“没吃的就抓点雪吃吧”

他叫沈玉辉,是玉溪市金葫车队的驾驶员,这趟出车担负着郑州至北京再到大同的红塔卷烟送货任务。从1月9日出发,车辆刚行进至郑州便遭遇了大雪天气。连天的暴雪致使道路中断,沈师傅硬是被滞留在了高速公路上。

漫天的雪花伴随着阵阵呼啸的寒风迎面吹来,车厢上的雪越积越厚,水箱里的水不一会儿也结冰了,就连挡风玻璃上也积上了一层厚厚的冰凌,雨刮显得力不从心。

沈玉辉无可奈何的坐在驾驶室里摆弄着手机,心里却想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把货物送达目的地,这么一坐就是整整三天。由于之前没有考虑到会被滞留在半路,前期准备的干粮早已消耗得差不多了,沈玉辉面临断粮的绝境。此时的沈玉辉用手机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筒了传来了儿子的声音,沈玉辉对儿子说:“儿子,老爸没有东西吃了!”不料听筒那边的儿子却打趣地说:“没吃的就抓点雪吃吧!”虽然,作为生在南国的儿子并不十分清楚父亲此时的困境,童言无忌,但是,此时此刻,一种莫名的酸楚涌上沈玉辉的心头。

为了能够安全地把红塔的卷烟产品送抵销区,在送货途中不要耽误太多的时间,沈玉辉力所能及地做着道路疏通前的一切准备工作。为了防止车辆打滑,沈玉辉认真用铁锹清理着车辆前后的冰雪并与其他被滞留在高速路上的驾驶员一道展开了一场自防自救的保卫战。同行的车齐心合力,互相帮忙,你帮我带一带防滑链,我帮你换一换轮胎,我没有东西吃,你分一份给我,你没有足够的御寒冬衣就拿我的去穿。

路终于通了!终于可以上路了!当红塔的卷烟产品安全送达时,此时,沈玉辉才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严重受伤,虎口处一道深深的口子,两只手肿得像馒头一样。可是沈玉辉却说:“没有什么,客户的满意才是第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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